又到了周末,可以中断繁杂工作,清清闲闲过着可以自由支配的生活。
进入冬季,天气自然而然地变得冷颤,从而对美的定义也发生了改变,或许围坐火炉,吃着火锅,畅谈人生,那才惬意;或许穿上棉衣,手拉着手,行漫;或许蜷缩被窝,全无琐事,睡到饱醒,那才幸福;或许安然睡醒,探头窗外,满地白雪,那才惊喜。种种设想,都抵不过一次真正美好来得现
我住的房屋是在一片树林深处,还是阴暗潮湿的底楼,窗子被条纹的布帘挡住,窗外错落的墙壁堵着,邻房房顶敲打的声音无限地放大,如不走出房门,对窗外的世界是全然无知,我就像一个囚犯一样,等着被判“死刑”。独居于“罪恶”的世界,其实是并不平静,总会想着戳穿墙壁,冲破封锁,奔向自由;也或幻想着某一天一次变故,深林不见了,墙壁不见了,阳光透过窗来到我的房里。可是每天清晨在闹钟的监视下,锅碗瓢盆间刺耳响声中,我被直逼着走向写着“天堂”的冰冷圣殿。
浑浑噩噩睡到了中午,开门去打饭的路上,满路的阳光,抚慰着打饭的人,暖暖的、柔柔的,无比亲切、无别激动,我预感到了我的转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