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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高柿子红文章出自哪里 柿红秋意浓阅读答案

一、秋高柿子红文章出自哪里?

秋高柿子红文章出自来自杭州的梦云写的。

二、柿子情结抒情散文

近日出外游玩,到了一个大山沟,猛抬头,发现了满山遍野的柿子树。

已是深秋,山石裸露、草木枯黄,整个大地显得十分空旷。只有那一棵一棵的柿子树,像一个个不怕风霜侵袭的老人,孤独的、倔强的,在冷风萧瑟中站着。

柿子树,皮黑粗壮,主干秉直,只有那不听使唤的枝节,弯弯曲曲,随意地向外生长。深秋里的柿子树,枝条上早已没有了一片叶子,光秃秃的,只有黄澄澄的柿子,就像漂亮耀眼的小灯笼,密麻麻地挂满了树梢,这一棵棵的柿子树,远远望去,就像是人工精心培植的盆景一样。

小时候,我家院中也有一棵柿子树,我不知道它具体栽种的年龄,但自从我记事起,它就那样粗那样高,皮黝黑龟裂、粗糙苍劲,最适宜小孩子们向上攀爬,幸好它在很矮的地方就分了三个枝桠,这样,我们每天放了学,都喜欢爬上去,优哉游哉地在上面学习或玩耍。

春天的时候,它开一树黄黄的、像小星星一样的细碎的花,刚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茄托,里面长着扁圆形的浆果,慢慢的,它会一天一天的长大。绿油油的叶子,衬托着那么多美丽的小柿子,风一刮,它会哗啦啦地响。有时下一场雨,地上也会掉下一些长不结实的小柿或绿叶,我们就会拿针和线,把它们一个个串起来玩耍,那是我们童年很好的伙伴和玩具。

整个季节,这棵苍老的大柿子树,都是我们家最美好、最值得炫耀的风景。

在我们家,新鲜的柿子有两种吃法,一种是把那些熟得早的,又软又红的柿子摘下来,把它们晒在窗台上,让它享受太阳自然的烘晒,等立了秋,这样的办法最麻烦的就是得看好那些慕名而来的贪吃的鸟儿,一不小心,它就会偷偷地啄上几口,甚至有时把整个柿子给吃空,只剩一个空空的壳;第二种吃法就是等树上的柿子都基本熟了,就用头上拴了布袋的竹竿一个一个地小心地把它们摘下来,然后放在锅里,放上水,水不要太热,只能温手,也不能让它凉了,这样,要浸一天多,才能把它们捞出来吃,这样烘出来的柿子不涩,吃在嘴里特别的脆生。

在我们那地方,年关的时候,人们都喜欢吃柿饼。我们家的`柿饼又圆又大,而且是特别的好吃。

制作柿饼的过程要求很严格,柿子不要太熟,也不要太生。太熟的柿子软,不好制作;太生的柿子不甜,有一种涩。所以要在它正是合适的时候摘下来,把它去皮压扁晾干,表面会形成一层白霜,这种霜,味道甘甜,可以入药,治喉疼咳嗽等,小的时候,无论谁咳嗽或是嘴唇舌头上长了疮,母亲都会拿出保存完好的柿饼,让人吃上一两个,或是刮一点柿饼上的白霜敷在你嘴上,保准手到病除。

多少年了,柿子一直是我的一个情结。这次在山里又看到它,感到既高兴又温暖。看着它,我又想起了小时候那些美好的岁月:想起浓浓的绿荫下,父亲站在高凳上举着竹竿摘柿子的情景,想起母亲一瓢一瓢从锅里拾出烘好的柿子让我们挨家去送的情景,还有秋天的日子,我们坐在院子里制作柿饼的情景…

三、描写柿子的作文(要把柿子全身写个遍)

你可以找一找关于柿子的资料。

以下为从网页中找到的

秋天,在柿子树的红叶当中,长着一嘟噜、一疙瘩、一串串玛瑙一样的柿子,红的火红,黄的泛金。

熟透了的柿子握在手里软软的,你只需轻轻撕掉一点皮,放在嘴边一吸,就会吸到那比蜜还甜的红色柿汁,从嘴角一直甜到心里。

每当秋末初冬,柿树叶渐渐落光了,一眼望去,圆溜溜的柿子像许许多多的红灯笼挂满枝头。只要你爬上树,红彤彤的小灯笼就挂在你的前后左右,将我们一个个的小脸蛋映得通红通红。只要你伸伸手,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摘卜你最喜爱的柿子,让你饱餐一顿。

四、求:张洁的散文《拣麦穗》。

张洁-------拣麦穗

当我刚刚能够歪歪咧咧地提着一个篮子跑路的时候,我就跟在大姐姐身后拣麦穗了。那 篮子显得太大,总是磕碰着我的腿和地面,闹得我老是跌交。我也很少有拣满一个篮子的时 候,我看不见田里的麦穗,却总是看见蚂蚱和蝴蝶,而当我追赶它们的时候,拣到的麦穗, 还会从篮子里重新掉回地里去。 有一天,二姨看着我那盛着稀稀拉拉几个麦穗的篮子说:“看看,我家大雁也会拣麦穗 了。”然后,她又戏谑地问我:“大雁,告诉二姨,你拣麦穗做哈?”我大言不惭地说: “我要备嫁妆哩!” 二姨贼眉贼眼地笑了,还向围在我们周围的姑娘、婆姨们眨了眨她那双不大的眼睛: “你要嫁谁嘛!” 是呀,我要嫁谁呢?我忽然想起那个卖灶糖的老汉。我说:“我要嫁那个卖灶糖的老汉!” 她们全都放声大笑,像一群鸭子一样嘎嘎地叫着。笑啥嘛!我生气了。难道做我的男 人,他有什么不体面的地方吗? 卖灶糖的老汉有多大年纪了?我不知道。他脸上的皱纹一道挨着一道,顺着眉毛弯向两 个太阳穴,又顺着腮帮弯向嘴角。那些皱纹,给他的脸上增添了许多慈祥的笑意。当他挑着 担子赶路的时候,他那剃得像半个葫芦样的后脑勺上的长长的白发,便随着颤悠悠的扁担一 同忽闪着。 我的话,很快就传进了他的耳朵。 那天,他挑着担子来到我们村,见到我就乐了。说:“娃呀,你要给我做媳妇吗?” “对呀!” 他张着大嘴笑了,露出了一嘴的黄牙。他那长在半个葫芦样的头上的白发,也随着笑声 一齐抖动着。“你为啥要给我做媳妇呢?” “我要天天吃灶糖哩!” 他把旱烟锅子朝鞋底上磕着:“娃呀,你太小哩。” “你等我长大嘛!” 他摸着我的头顶说:“不等你长大,我可该进土啦。” 听了他的话,我着急了。他要是死了,那可咋办呢?我那淡淡的眉毛,在满是金黄色的 茸毛的脑门上,拧成了疙瘩。我的脸也皱巴得像个核桃。 他赶紧拿块灶糖塞进了我的手里。看着那块灶糖,我又咧着嘴笑了:“你别死啊,等着 我长大。”他又乐了。答应着我:“我等你长大。” “你家住哪哒呢?” “这担子就是我的家,走到哪哒,就歇在哪哒!” 我犯愁了:“等我长大,去哪哒寻你呀!” “你莫愁,等你长大,我来接你!” 这以后,每逢经过我们这个村子,他总是带些小礼物给我。一块灶糖,一个甜瓜,一把 红枣……还乐呵呵地对我说:“看看我的小媳妇来呀!” 我呢,也学着大姑娘的样子——我偷偷地瞧见过——要我娘找块碎布,给我剪了个烟荷 包,还让我娘在布上描了花。我缝呀,绣呀……烟荷包缝好了,我娘笑得个前仰后合,说那 不是烟荷包,皱皱巴巴,倒像个猪肚子。我让我娘给我收了起来,我说了,等我出嫁的时 候,我要送给我男人。 我渐渐地长大了。到了知道认真地拣麦穗的年龄了。懂得了我说过的那些个话,都是让 人害臊的话。卖灶糖的老汉也不再开那玩笑——叫我是他的小媳妇了。不过他还是常带些小 礼物给我。我知道,他真疼我呢。 我不明白为什么,我倒真是越来越依恋他,每逢他经过我们村子,我都会送他好远。我站在土坎坎上,看着他的背影,渐渐地消失在山坳坳里。 年复一年,我看得出来,他的背更弯了,步履也更加蹒跚了。这时,我真的担心了,担 心他早晚有一天会死去。 有一年,过腊八的前一天,我约摸着卖灶糖的老汉,那一天该会经过我们村。我站在村 口上一棵已经落尽叶子的柿子树下,朝沟底下的那条大路上望着,等着。那棵柿子树的顶梢 梢上,还挂着一个小火柿子。小火柿子让冬日的太阳一照,更是红得透亮。那个柿子多半是 因为长在太高的树梢上,才没有让人摘下来。真怪,可它也没让风刮下来,雨打下来,雪压下。路上来了一个挑担子的人。走近一看,担子上挑的也是灶糖,人可不是那个卖灶糖的老 汉。我向他打听卖灶糖的老汉,他告诉我,卖灶糖的老汉老去了。 我仍旧站在那个那棵柿子树下,望着树梢上的那个孤零零的小火柿子。它那红得透亮的 色泽,依然给人一种喜盈盈的感觉。可是我却哭了,哭得很伤心。哭那陌生的、但却疼爱我 的卖灶糖的老汉。 后来,我常想,他为什么疼爱我呢?无非我是一个贪吃的,因为生得极其丑陋而又没人疼爱的小女孩吧? 等我长大以后,我总感到除了母亲以外,再也没有谁能够像他那样朴素地疼爱过我—— 没有任何希求,没有任何企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