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,绿色的韵律散文
新岁的倩影,掠过早春的山林,朝着三月进发。春意更浓、春绿更深。
首季的脚步,跨越二月的田野,向着仲春延伸。春韵绰约、春律和谐。
春天,绿色的韵律展露无遗。
春天是一袭绿色的希望播撒和前程仰望。春天里,我去播撒承载绿色希望的种子。我将这希望的种子:播撒入青山、播撒入绿野、播撒入江河,并播撒入茫茫湖海--一袭充满希姿贺望的种子播撒;如此可以预见,通过夏日的努力耕耘,大地终将相逢丰满的金秋--一袭美好前程的深情仰望!
春天是一重绿色的梦想放飞和圆梦期盼。春天里,我去放飞蕴含绿色前景的梦想。我把这绿色的梦想:放飞到阳光下、放飞到蓝天中、放飞到白云上,且放飞到山水草木里--一重充盈绿色前景的梦想放飞;这样值得期盼,经历热季的勤劳编织,你我必会迎来圆梦的良辰--一重蕴含绿色梦想的圆梦期盼!
春天,绿色的韵律酣畅淋漓。
春天是一幅绿色的天地美图和山水画卷。春暖时节,我高兴地发现,绿漫天地里,蓝蓝天空通透无比、朵朵飘云洁白无瑕、片片绿茵碧油无尘--正是绿漫天地里的美图;绿满山水间,青青山间上下盈翠、重重绿林层叠错落、池池碧水涟漪微荡--就是碧满山水间的画卷!
春天是一道绿色的美好情境和曼妙景致。花开时分,我惊喜地察觉,并肩春阳,美好情境显:明艳春阳,照向山间、照向百花、照向千树,也照向绵绵群山,将她们悉数铺绿--一道亮困册做绿耀眼之美境界;携手润风,曼妙景致现:绿色春风,吹往田野、吹往茵草、吹往水岸,亦吹往弯弯小路,把她们全部染碧--一道浓绿夺目的妙景致!
春天,绿色的韵律和谐整齐。
春天是一首绿色的抒情赞歌和欢乐舞曲。我能听到,沐阳迎风时分,清脆儿歌《春天在哪里》宛若响彻于身边。这甜美歌声,明亮、悦耳,穿透二月的烟雨,来到春情勃发的田野上;我可耳闻,踏青寻绿时候,欢快热舞《春之声圆舞曲》犹如回荡在耳际。那畅快曲调,雄浑、激昂,合着仲春的.脚步,光临绿意盎然的天地间。绿歌、绿曲,连接本土与西洋,贯穿古典与当今,好一派整齐和谐的春天绿韵!
春天是一段绿色的天籁美声和碧翠佳音。我分明听见,春天,绿林伴随绿风在摇响,声声碧翠的鸟鸣,又叽喳传来,可谓林间百鸟唱,绿色意闹啊;我似乎耳闻,初春山径行,有绝句吟响:“人闲桂花落,夜静春山空。月出惊山鸟,时鸣春涧中”!这在林间回荡的鸟唱,正是春天绿汪衡色天籁声;似于山中吟响的绝句,确是春天绿色碧翠音!
新岁的倩影,掠过早春的山林,朝着三月进发。春意更浓、春绿更深。
首季的脚步,跨越二月的田野,向着仲春延伸。春韵绰约、春律和谐!
优美散文春草绿
又是一年芳草绿,依然十里杏花红。这是儿时常见的一副春联,用了楷体、隶书或行草的字体,笔墨酣畅地竖排于两扇大门上,仿佛一只只活泼可爱的鸟儿,提前将春天唧唧喳喳地衔了来,眼前马上就是草绿花红,莺歌燕舞,生机勃勃,欣欣向荣——这是一幅春意盎然的画,一读就让人喜欢,就让人向往。
有人说,寒雪梅中尽,枝余闷春风柳上归,就是春天了。我不同意毁或,我一直是以草绿作为春天到来的物候的,梅有风骨,风雪中照样怒放,柳芽的才黄半匀,那也顶多是春的序幕吧。
我说的春天,那该是春潮涌动、春光明媚、春情荡漾、春花竞艳的春。广袤原野上随便一走,到处是怡人的绿、清新的绿、诗意的绿,一望无边的草绿——如此淋淋漓漓的绿,恰似丹青圣手让春风沉醉春雨淋醉,醺醺然中巨笔一挥,随意涂抹,那种灵动与大气,才配得上春天啊!
真的好喜欢草绿,生机无限的春草绿。
谁不喜欢呢?熙熙春景霁,草绿春光丽,草绿春阳动,迟迟泽畔游,细雨无声润草绿,春光有色染花红.这样的诗句,无一例外地充满了春天的喜悦与清新,细细一读就是歌,就是画,就是风光片,就是一幅幅春光美。无不轻盈得让人想要唱出来,脸上乐出来,心里开出花来。乱花渐欲迷人眼,浅草才能没马蹄——应是人生最好的境界了,浅草,正是春好处,没马蹄,最相宜,我才不要高过膝盖,那就是盛夏了,春天是浅浅绿与微微笑啊。难怪王安石看到春风又绿江南岸,要满腹惆怅思家乡了。太美的风景总想与亲友分享的,要不王维也叹息呢,春草明年绿,王孙归不归?真的如沈从文所言,美丽,总是愁人的。
最是难忘,那年我在军营,门前就是一大片绿草地,只星星般缀着些猛弯蒲公英、紫花地丁等花。三岁的女儿最爱在那芳草地上捉蝴蝶,采野花,撒下一地银铃般的笑声。有时候我会捧本书,陪她在草地上玩,累了便躺下来如睡在松软的绿毯上,或者专注于一只小蜜蜂去花蕊间采蜜,抬头连天空都仿佛是绿的,空气也是绿的,绿得芬芳、清纯,如娇俏可爱的小女儿,正采了一朵蒲公英,凑上去吹那茸茸的小伞,轻轻地一声噗——无数的小伞兵便满世界飞翔,飞翔……那时候,我若长久地盯住草尖上的一颗露珠,身心都会染成没有杂质的草绿色。
七色之中,绿是温柔而养眼的,看书上网累了,最好看看绿草绿叶,养眼,要不高速公路上的隔离栏也要漆成草绿呢。绿又是健康无害的,是生命色,绿色通道,绿色蔬菜,绿色食品,听听都让人放心。
草绿,是可以食用的,江南的青团就是用浆麦草或嫩艾叶挤出新鲜汁液染成的,清香糯软,嫩绿可人。
作为色彩,藤黄加花青即是草绿,穿在身上,越过千年的光阴,便是记得绿罗裙,处处怜芳草,这样的绿衣女,在蒲松龄的书中也有。而我的少年时代,穿得最多的还就数草绿——绿军装,连解放鞋都是,那年头经久不衰的流行色啊。怪了,那绿竟越洗越亮,越穿越艳,虽是质朴,却朝气蓬勃,充满活力。也是,草绿本就是生命的绿,希望的绿,春天的绿,昂扬向上充满激情的绿啊。